我喜欢香港, 在90年代, 我几乎每年都要去一两次, 多则五六次。 即便是去大陆有事, 也在香港停留。 后来美国飞大陆有直通航线了, 我还是愿意在香港停留两天再转机。
从加州到香港要飞1 2个小时. 到香港的时间大多在傍晚。从启德机场下飞机后, 大约20分钟就到酒店了。 我喜欢住在尖沙咀, 几家靠海边的酒店都住过。到香港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吃。 尖沙咀有几家我爱光顾的饭馆。90年代初 的北京和上海几乎没有夜市, 晚上一过九点, 餐馆, 商店早早关门打烊。 马路上灯光昏暗, 行人稀少, 整座城市失去了生机。 在香港, 晚九点是夜生活的开始。马路上熙熙攘攘, 车水马龙 , 霓虹灯闪烁着刺眼的光亮。 说香港是坐不夜城一点不过。
加州的中餐馆除了唐人街的几家餐馆外, 所有的中餐馆的菜几乎是一样的。 口味很一般, 每家都做chop suey (炒杂碎), Moo shu pork (木须肉), 咕噜肉(Sweet and sour pork), 还有一个菜的 英文叫Egg foo young, 我很长时间不知道这道菜的中文名字叫什么, 后来一位朋友告诉我说中文叫芙蓉蛋。 做法五花八门, 有做得很稀 像是蛋汤, 也有做得很稠, 像是蛋炒饭,不好吃。
每次来香港我是卯足了食欲吃个痛快。 港人做石斑鱼堪称一绝, 世界之大, 仅此一地能做石斑鱼。十月份到,能吃到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 写到这里我直咽唾沫, 馋了。 早上, 约几个朋友去喝早茶 ,一直吃到中午才去办事。 晚上又是你请我, 我请你吃饭, 反正都是围绕这一个字“吃”。
有时去深圳或 广州办事, 在红堪火车站上车, 过罗湖桥入境, 很方便, 人不是很多。 后来人多了, 很拥挤 ,过境的时间越来越长。 就没再去过红堪。
1998年启德机场关闭 启用新的香港国际机场, 离市区远了, 从下飞机到入住旅馆需要两三个小时。来回一折腾得五六个小时。 我去香港的次数少了。 大陆的餐饮业餐饮业突飞猛进, 虽然我尚未找到一个能和香港媲美的石斑鱼店, 其他菜肴应该说是应有尽有了。 不光如此, 目前在加州有了许多大陆和台湾来开的餐馆, 菜做得很好, 我不用为吃发愁了。
这几年去香港的次数少了, 但香港的魅力依然存在。 况且的我还惦记着石斑鱼的美味。 一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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