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之初,男女结合不知是性欲使然还是由基因驱动的繁殖本能,也许它们也没什么不同。据说人类在交配时带来的欢愉是所有物种中最强的,以此保持基因的传递确实是个非常简单粗暴而又实用的方式。交配能使双方(数量存疑)带来快感,还有副产品输出,双方便是彼此的“财产”——安全感和幸福感的收益来源。确定某个东西是某人的一个最原始的方法是:这个东西是由TA的行为产生的。它保证了“财产”的合法性。为了财产的稳定,强者占有弱者,弱者寻找强者的庇护,就是理所当然的最优策略了。
众所周知,人类是一个贪婪的物种,不论是物质上的追求,还是拥有想象能力的大脑对美的追求。中学政治课本上告诉我们,“在物质生活不断丰富的现代社会,也不能忘掉精神文明建设。”讲的就是这个道理。非物质的东西在社会当中得到的重视,可以看出它是人类至少部分人类的共同意志。如何提高精神生活?成了我们人类祖先的苦恼根源之一,其中一剂解药——爱情——由此演化而生。把两性之间繁衍子嗣,传承家统的任务在心中稍微靠边挤了一点,给爱情留了一席之地。
现代人深受爱情这一人类共识的影响颇深,特别是近代文学,电影,音乐等易于传播的艺术形式的飞速发展和它们在人们生活中的扩张。它甚至变成很多人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天赋之权力。但对爱情的追求从来都不是个人的主流,毕竟,更多的人还要为生存和尊严这些问题操心。它在人类心中的地位就像一句老话说的:雷声大,雨点儿小。它的本质是人的生理需求,心理妄想和对经济成本最小化的产物。
若以人为本,它产生的缘由或者本质都不是最重要的,尊重它给人带来的影响,尊重人对它所持的态度和选择,让爱情归爱情,人归人,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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