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寫過關於女人的文章,也叫談女人。
第一次看到的是張愛玲的。張愛玲這個我一直深愛的女子,每每讀完都必定久久不能回神,總要久久地停留在她的世界,那種冷暖心酸編制的回憶歷歷在目,所有的無奈囤積內心,擠得無法呼吸,剩下的便是絕望,無助。
想起張愛玲,最不幸的事莫過於也想起了林徽因,這個女子跟張愛玲在一起無疑是指南針的南極和北極,林徽因享盡所有女子夢寐的故事,美貌,智慧,愛情。有一個自己鍾愛的男人共度一生,還有一個鍾愛自己一生的男人終身未娶只爲自己。而張愛玲是一個苦命的女子,一輩子都在眷戀那個早就不愛自己,傷害自己無數次的男人,至死也未能釋懷。
還有一個女子叫三毛,荷西的離去讓她也跟著離開了世界,我想,三毛也是幸福的,畢竟荷西跟她一起在沙漠里流離浪蕩。多少人即使擦身而過也無法攜手相擁。同時也是悲傷的,因為正是幸福的亂七八糟才會在失去的時候痛的粉身碎骨。
第二次看到的是蘇青的,也正是張愛玲才看了蘇青的。相比之下,更加鍾愛蘇青的,多麼一個尖利的女人,把女人解析的那麼入骨。該有什麼樣的經歷才可以把女人剖析成這樣。
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樣的女子無疑想起了Adele,"i wish nothing but the best for you",煙雨風塵,即使多少恨,女人最後還是希望那個奪取自己靈魂的人過得好,僅此而已。第一次聽someone like you悲傷充刺每個細胞,從此猶如道友般上癮無法自制,然而吸的不是白粉,而是黑色的回憶。網上說,要給多少個男人傷過才能唱出這樣的歌。Adele是分手之後才出名的。其實,一個就够了。
Sex and the City 裡得知Mr Big 結婚的Claire 和《談情說案》里被林峰告知苯胺酸消失的楊怡,面容扭曲的哭泣里藏滿了竭斯底裡的無助和濃的化不開的悲傷。
雖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女人開始成為附屬品,不管是紅顏禍水,還是原罪說也罷。女人總要成為事業的犧牲品,男人的玩物。考不上功名是這妖精害了,治不好國家該把紅顏給砍了。做出了大事業男人謂之李莫愁,久不沾情愛男人謂之滅絕師太。在外奔波成為抛頭露臉,在家相夫教子成為黃臉婆。
其不然,女人是獨特的藝術品,是男人望塵莫及才嫉妒詆毀,造物者偏愛女子,“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樣絕色的風景皆是對女子的描述。
女人如茶,只有懂茶的人才會品出其中的玄妙。遠聞著謂之曰,優雅清新。近聞者謂之曰,沁人心脾。舉杯淺啖,茶在唇舌之間遊走,留下細細青澀,入口者才知無言可對。拙筆粗紙又何以勾出女性獨特的韻味。真正品出女人的,才知不是語言能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