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of the top ten perfect crime in history 历史上十大完美犯罪之一

in history •  8 years ago  (edited)

我要说的是一起案件,这起案件被评为历史上十大完美犯罪之一,打劫完银行被抓到之后还能逃跑,然后从人群中消失,从此下落不明,比起那些动不动就杀人的低智商犯罪,这起堪称高智商犯罪的经典案例,当然能够成功,也可能是由于那个年代的警察各个方面的技术能力有限,这次案件的主人公叫做艾尔伯特斯帕加里,斯帕加里1951年出生在法国一个贫穷的意大利移民家庭。

让这个好胜的年轻人难以忘怀的是在一次足球赛加时赛的时候,他的球鞋突然散架,让他失去了有可能获胜的得分,她把那双球鞋挂在她家地下室的天花板上,那双鞋也作为他立志雪耻的见证,在那儿一直挂了很多年,六十年代末,斯帕加里入伍后,在印度支那服役期间,曾经两次受到军法审判,原因就是他擅自将部队发的廉价的步枪换成非常昂贵的,连发枪,前者一旦枪膛发烫,就会出现子弹卡咳的现象,而当他在军事法庭和法官争辩的时候说,你们发给我这种破玩意儿是把我的生命当儿戏,再说那支枪还是我自己掏钱买的。

当然自己买枪,这种说法肯定是骗人的,无论是那双鞋还是那支枪,对于质量过于沉迷的唯一缺点就是他常常超过斯帕加里能够支付的能力,对此他很小的时候就有所发现,十岁的时候,他曾经写信给一名赛马式的黑手党头目,想通过他解决加入其手下帮会的问题,斯帕加里已经注意到,黑社会帮队成员出手阔绰,很少会因为买不起高档品而发愁,但是斯帕加里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回信,被黑手党拒绝之后,斯帕加里敲响了另一个高级黑社会的大门,军队被证明是他不屈不挠追逐金钱野心的理想地方,他很快就被派往印度支那服役。

在他伞兵受训期间,他获得了三枚高级勇敢勋章的同时,还利用休息时间组织了一个准军事化的兄弟会,这帮人抢劫了许多越南人开的夜总会,偷运了大量的捷克斯洛伐克制造的精良武器,四年之后,他颇不光彩地从军队退伍的时候,他的钱,多得花都花不完,斯帕加里可以说不受任何约束,在尼斯市闲逛了好几年,在这期间,他还替一些右翼组织掌管武器,也同时养成了对1961年酿造的波尔多葡萄酒以及唐米雪茄的爱好.
他也在考虑他将长期性的做点儿什么,总的来看,前景不赖.

自从马赛作为欧洲大陆罪犯的首都地位垮台之后,法国所有打击银行的要犯毒枭骗子,很多人都被吸引到了尼斯,他们带来的钱,把这个城市的金库,塞得满满的,随之而来的技术方面的支持,也使得筹划一些万无一失的大事成为可能,人们可以利用很多的高品质技术去进行任何大规模的犯罪活动,在七十年代,尼斯最大的王牌儿,也许就是它坐落在波德饭店大街和德来大街拐角的兴业银行的市区支行,这家银行,以其保管室的坚不可摧著称,整个欧洲,他的水泥加固墙。据说有六英尺厚,它的双层钢板门,装有巨大的电子控制所,各种精密电子系统,据说对银行进行着24小时的日夜监控,所以这一切很快就变成了银行最大的推销特色,为了使您安全放心,请把您的贵重物品存放在兴业银行,法国各地的许多富翁和名流的确听从这个劝告,法国的骗子呢似乎也对这种安全性同样的感兴趣,他们中的许多人,也把他们的赃物,存放在这家银行,据报道说,这家银行的保管室设有四千个特大号的抽屉,绝对万无一失,就像在您家的后院儿,拥有瑞士银行业务系统式的保护。

斯帕加里越听就越想自己也租一个这样的抽屉,1975年秋天,斯帕加里同国家银行做了第一次交易,他用伊夫蒙太佩立耶这个名字签署了号码为3164的储藏抽屉,抽屉的尺寸确实不小,毫无疑问,可以容纳相当可观的一批贵重物品,但是斯帕加里却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存,他只放进了一只闹钟,而且他还订上了晚上11点半的闹铃,三天之后,又放进去一个电池操作的定时收音机,每到清晨3点半,便会大声广播,然后他又放进去一个很小的,自制炸药包,并且把它接在有闹钟控制的一个极小的引爆装置上面.

当他第二个星期回来的时候,他的抽屉被小爆炸烧得焦黑,而保管室的保安,和银行业务员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于是斯帕加里不得不又一次面对这样的一个事实,也就是世界对质量与可靠的奉献,并非总像广告上宣传的那样,由此看来,保管室的坚不可摧肯定是他六英尺厚的墙,当然,墙本身看上去,也像是那么厚,斯帕加里偷偷的塞给尼斯市城建有污水处理部的一名雇员,五百法郎,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了一张有关该市地下的地图,地图上看不出保管室墙壁的厚度,但是却标明在距离保管室仅有26英尺的地下有一条排洪水道穿过它。

外面有一条河流,而这条河再通过一个输水管道,在尼斯市的地下流淌.地图还表明,在离保管室约有半英里的地方,有一家伊斯兰咖啡馆,从咖啡馆门前的一个地下检修口,很容易就能到达那个排洪水道,斯帕加里发现,如果这个信息加以利用,那么肯定能从当中获利,但是这项工作需要的人力和设备的数量,肯定是前所未有的,而筹划这一切就花费了斯帕加里六个月的时间.
1976年4月7日星期三的晚上,他开始了行动,和他一起工作的有10几个人。包括四名钻孔的专业人员,四名电焊工,一名电子技师,一名机械师,一名电工,一名厨师以及一名珠宝商,在这之中还包括一个车队,三辆卡车,三辆小车,一辆拖车,还有一套高级电钻,手提凿岩机,和一些发电机强光灯,矿井式的通风扇,过滤机等等这些东西,随后让她又增添了一套草坪躺椅,一大罐的矿泉水,一箱葡萄酒,还有奶酪和糕点,坑道里的活不好干,里面又湿又冷,而且肮脏不堪,下水道两侧墙壁从上到下,整个覆盖了一层腐臭的粘液,而那帮人仍在黑暗中,一脚高一脚低,来来回回。

掘凿工地上的泥土和石块拖运到三百多米外的流速湍急的下水道里的时候,他们常常被头顶上小水管里排放的未经处理的污水和工业废水淋得浑身透湿,而且还有成千上万的老鼠在他们身边,东跑西窜,而这帮人也是常常无法忍受.但是他们使用的设备,是他们所见之中性能最好的,而且他们吃的饭菜也是从市里最好的餐馆订购的外卖盒饭,而且他们还有咖啡休息时间,可以品尝松饼和糕点,另外,斯帕加里给他的队员们,还配了一个妓女,考虑到各个方面的情况,工作进展还不错,第一个周末不间歇地找出了5英尺的坑道,第二个周末增加到了八英尺,然后他们碰上了一块巨石。大的没有办法绕过去,别无选择,只能径直的凿过去,那块巨石花费了他们三周的时间,在凿通石头的六天之后,他们又发现了一条地图上没有标记的,煤气总管道,但是这些人表现出非凡的聪明才智,他们把煤气总管,改道,但是没有影响到煤气的流通,地面上的人谁也没有察觉,斯帕加里还在施工地面的街道上部署了携带无线电通话的设备巡逻人员,监视任何可能引起麻烦的迹象或者声音,由于挖掘是在离地面八英尺多的地下进行,所以几乎听不到什么噪音.

但是当凿岩机开始在银行的地基下打钻的时候,情况则急剧变化,大钻一凿入水泥板。银行的通风口以及门窗上的铁栅栏全都开始震动,房屋也开始摇晃起来,窗户咯咯作响,斯帕加里在街上的巡逻人员吓坏了,通过无线电对讲机叫发掘人员立即停止,假如银行真的像所有的储户认为的那样,无论周六周日上班或者下班都有保安执勤,或者在保管室的四壁,也像其他银行那样安装了防振动报警器,那么当时银行和警察总部一定会发现的,但是国家银行与一位夜勤保安达成了一个较为便宜的合同,保安只需要每天晚上往银行里张望1到2次,有时候能路过的警察也会通过窗户向里面看一看,但是由于这两种巡视都是能在街上观察到,斯帕加里的巡逻人员,总是能够预先用无线电通知下面,因此呢,周末期间的打凿可以使用电钻或者电镐日夜进行,等到斯帕加里的凿洞人员打到保管室的后墙的时候,果然像斯帕加里怀疑的那样,并没有六英尺厚,他们已经干了将近三个多月,幸运的是,坑道的方位,准确无误,只是每个人都更加的小心,在下一个周末开墙抢劫之前,他们用冰镐和冰钻,进行人力挖掘,以免在保管室的内墙上出现裂缝,斯帕加里甚至在坑道内铺了很长一段地毡,用这种方式降低突发性事故产生的噪音强度.

最后,他们在距离仅有一英尺的地方,停了下来,打扫干净所有的石头碎片,等待着周末的到来,1976年的7月16日,星期五,银行关门已经三个小时,他们的石钻突然发出怪叫声,随后开始空转,打钻的人赶紧用一个凿子把钻孔打得大一些,所有人都停下来屏住呼吸,倾听里面的动静,但是任何的报警器和警笛都没有响,洞已经打得很大了,足足可以挤进去一个人,斯帕加里从洞口递进去一些电子测感设备,然后自己爬了进去,他将整个保管室检查了一遍有没有其他形式的警报器,结果,什么都没有,于是呢,他就让其他人也跟着进来。

他们开始往里面传送切割和电焊设备,不到半个小时,保管室里乱糟糟一片,简直是无所不有,焊接工厂,自助餐馆画廊,廉价旅馆.在保管室的一角,厨师支起的两个钉板野炊炉准备应付十六个人整个周末的伙食,在另一个角落摆放着四十个氧气罐,140杆切割喷灯,昼夜不停的使用,紧靠着门,堆放着六七个睡袋,另外,还架起一张桌子,供珠宝商当场评估珠宝的价格,电焊工开始切割第一个安全储物箱,斯帕加里,烦躁不安的一边吸雪茄,一边在保管室里来回踱步.

第一个保管箱里只是一些护照证明以及私人证件等等,第二个箱子装着一大批的黄色淫秽照片,但是在第三第四和第五个抽屉中的发现,令他们大喜过望,并且从第六个开始平均打开五只个有三个情况如此,抽屉里面塞满了现金,金条,珠宝美术品和证券,光是第345抽屉里倒出的财务和钞票的数量,已经就大得惊人,他们把钞票和证券像撒五彩的碎纸一样抛向空中,直到斯帕加里制止他们之后,才恢复平静,保管室里就像是刚刚举行过一场地中海式的婚礼,地面上的东西清理干净之后,斯帕加里命令整个程序,要有秩序地进行。

抢劫已经开始,而在抢劫之后,他们又是怎样摆脱罪名?这一次的银行犯罪为什么被称为是完美犯罪呢?让我们明天接着聊。

在昨天的直播中,我已经讲到所有的罪犯已经进入保管室,随着斯帕嘉里的命令,整个的程序也在有序的进行,旱工用切割喷灯切掉锁和铰链,另外四个人用铁锤和铁棍撬开抽屉,斯帕嘉里和一个搭档,对什么该拿,什么该留做出快速的决定,珠宝则交给珠宝商斟酌留取,另外五个人将这些财物装进军用帆布袋,然后将袋子拖到洞口,再顺着洞口放进下水道,厨师这个时候在烧香肠和鸡蛋,于是大家都轻快而安静的干了起来,偶尔也有人因为看到一件特别值钱的宝物而欢呼,或者说一大捆高面值的纸币而发出情不自禁的惊叹声,但是斯帕嘉里叫他们注意听着前门的动静,以防那个警察突如其来的往里面张望,幸运的是,警察没有这么做,所以这帮人能毫无干扰地连续工作了十二个小时,即使在十二个小时之后,他们也只是一半的人员倒在睡袋上眯眯眼,另一半人员继续干。这个时候,保管室由于电焊烟雾,还有烹调食物,现在已经变得烟雾沉沉,就像是在桑拿浴室,严重的超出了保管室通风系统的负荷,所有的人都脱得只剩下内衣,依然是汗流浃背。

而在这时候一个抽屉里面的香水被摔落到地面,摔破了,从里面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使得原来已经刺鼻的臭味更加的令人作呕。成堆成堆丢弃的首饰,不可兑换的证券以及大量的发臭的食品,在四名砸柜的人员的脚下越来越高,数百张巨幅黄色图片铺撒在地面上或者靠墙立着,使得这种乌烟瘴气的场面更添一份恐怖色彩,星期天上午10点钟,街上的巡逻人员发出警报,通知说银行的保安正在走过来,大家赶紧的关闭喷灯,放下手里的工具,他们大部分在地板上找块空地,倒头便睡,珠宝商这个时候已经连续值班36个小时,他一头栽到桌子上,烂泥一般的呼呼大睡起来。

斯帕嘉里把事情交代给搭档,就从洞口挤进坑道,打算爬上去,收拾干净后,在附近一家餐馆儿亮亮相,然后再去一家咖啡店坐坐,总之只要能为他提供不在现场的证据就行,免得将来麻烦。下水道里一些不寻常的迹象引起了他的警觉,在排洪水道里,水位高于平时的尺度,斯帕嘉里和街上的巡逻通了电话,询问外面的天气怎么样,头顶上面的巡逻人员说上面正在下雨,从伊斯兰咖啡馆的维修孔爬上去一看,他的心立刻沉了下来,东边的天空一片乌云,地平线上连一束白光都看不见,到处都是灰蒙蒙,很明显,这将会是一场大暴雨。他临时放弃了为自己制造不在场的想法,赶紧返回下水道,这个时候,他的那帮人马也注意到水位在迅速的上升,并且发现通往伊斯兰咖啡馆的部分隧道上方的高度已经缩短到不足四英尺,以这样的速度,大约再过两个小时,那个出口就无法使用了,当然还可以从另一个大的连接处走出去,地点在尼斯市下水道污水排水管和河流的输水道的交汇位置,河流的输水道在展览馆的下面通过一组高拱门水道在尼斯市地下急速奔流,但是那个地方还得逆流而上,往回走大约一英里。

所以他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在保管室里继续再干就十分钟,然后在最后允许的时间内从伊斯兰咖啡馆的出口逃生,第二种,就是有点儿冒险,坚持到水位与下水道人行通道持平位置,然后将所有的财物塞进几个充气袋里,用手托着走过一英里半汹涌的排洪水道到大展览馆下面的拱道处,然而他们选择了第二个方案,这个时候保管室内的偷窃的速度几近疯狂,前两天他们平均每一小时解决半打抽屉,现在数字翻了一番,保管室地面上丢弃的证券和文件,很快就堆了三英尺高。人人都在成百上千的护照羊皮纸以及天鹅绒丝绸等等这些上面高一脚低一脚地滑来滑去,在这其中一个仍然烫得发红的抽屉的铁片将一张散落在地上的五百元面额的法郎点燃,亏得厨师反应快,用一大罐矿泉水避免了一场火灾。而把那些装好的袋子拖进下水道的那两个人,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慌张,其他的人则尽量避免看他们,到了星期天的晚上,刚过了午夜,一名负责打包的人员把斯帕嘉里叫到一边,请他自己出去看一下,眼前的情景足以吓得她手脚发凉,当晚的8:45左右,在人行通道下四英尺的位置,静静流淌的小河现在已经变成了波涛翻滚呼啸而过的水流,水面和通道只有几英尺。

咆哮的水流声让人毛骨悚然,如果水面以这样的速度继续上升,他们的逃生通道将在一小时之内被完全切断,在这种情况下一分钟也不能拖延了,斯帕嘉里让两个人给袋子充气,他自己爬回银行,叫其他的人立即停工,大家把手头的活儿赶紧做完,关闭了各自的器械,把最后的一些财物胡乱的塞进口袋和背包,扔到坑道里,然后一个接一个的从洞口钻了出去,斯帕嘉里独自一个人在保管室里呆了大约十分钟,他四下环顾,满脸愁容,这个场面和外面的人一样,只不过原因不同,尽管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进行着,但是也仅仅打开了保险室的1/10的抽屉。

这是多么大的浪费,全法国最大的宝库已经捏在他们手中,却又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财富,没有办法带走,四斯帕嘉里捡起一张面值1000的德国马克钞票,他用靴子把他踢起来,叹了一口气,又把它扔了下去,对他来说这真的是无可奈何。也许是想给警方的追捕,多制造一点困难,斯帕嘉里点燃了电弧焊,把保管室巨大的正门从里面仔细的用电焊焊死,到星期一上午足够他们多忙几个小时,而在这个时候坑道里袋子已经充好气安装完毕,但是仍然还有许多的财务没有办法放进去,剩下的旅行袋和军用背包只好每个人用肩背着走,其余的设备不得不扔掉。

在行走途中,互相之间只能通过打手势来联络,人们都非常担心,有几个人显然是已经给吓蒙了,水已经涨到高出人行通道几英寸的地方,漫过了每一个人的皮靴,他们用脚小心翼翼地探着路向前走,没隔几分钟就有人的左脚突然滑落,扑通一声,双臂乱晃,跪倒在地,手电筒的光线在咆哮的黑暗中毫无用处,用绳子拖着充气袋的人员,很难让袋子逆流而上,所以不得不增加一倍的人数,但是这样还不行,人数增加到了三倍,还没等他们挣扎出地下,拖袋子的小队就有两个人已经累得不行了,说什么也不走,最后只好连吓带唬的叫他们往前行走,在主干道与小型的水道的一些交汇处,往往是没有人行通道的,这个时候他们就需要在下水道上方拴一根绳子,让那些身负重荷的人在水中尽量保持脚部的平稳,在一行人当中,珠宝商个子最矮,他双脚一滑,立刻被水流冲回到下水道的管口处,水流轰鸣作响,没有人听到他的喊叫声,幸亏他被水流抛到一个低悬的水管的旁边,其他人凭着他脖子上挂的手电发出的亮光才找到他,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很可能已经被淹死,有人把他搭到自己的肩上,像托着一口袋的马铃薯一样拖着他往前走。

到了清晨的3.20分。第一批人到达了地下通道的安全地带,其他的人也在此后的一个小时中三三两两的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他们每一个人都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珠宝商被扔到一大堆沾满烂泥透湿的军用背包上,分不清哪是背包,哪儿是人?但是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死,仍在呼吸,当然是死是活,那个时候没有人顾忌许多,斯帕嘉里又吞服了一大把的安非他命,随后也走出坑道,他得把他的那辆车开到附近能通到这个地方的路口,最后几个跟上来的人,出来的时候,他们看到全队人马乱七八糟的围着一大堆偷来的财富正呼呼大睡,一个小时之后,斯帕嘉里把车开到附近,他用车前灯的强光照射他们。他们仍然是睡得纹丝不动,他只好用水把他们浇醒,对着耳朵吼着让他们起身。

星期一的傍晚的时候警察才开始打开这个银行保险室的大门,斯帕嘉里这个时候已经踪迹难寻了,当时警察根据坑道凿掘的专业水平以及所使用的一流的凿掘设备,断定他们的猎物是一名工程师或者当过采矿工人的人,这条线索下白白的浪费了三个月的侦破时间,因而斯帕嘉里的踪迹越发的难以寻找,而在这个时候斯帕嘉里的那些同犯们都将分得的赃物兑换成现金逃之夭夭,但是斯帕嘉里喜欢尼斯市,所以并不打算离开,也许她不该这样。

由于受到世界银行和尼斯市政府的巨大压力,警方动用了他们在尼斯黑社会所能触及到的一切影响力,最终有人吐了口,结果是凡事追求完美的名声,以及爱抽唐米格尔牌雪茄的爱好,坏了他的好事,对此二项指控,在世界银行的保险室内可以找到大量的证据,且不说高来朵牌的草坪躺椅以及好几瓶1943年酿造的奥斯披赛德波拿葡萄酒,其实在斯帕嘉里能够掏钱买得起的那天开始他用的东西都是非品牌不可,他的衣服在上魄爱丽舍尔大街订做,鞋子则是波拿巴牌,他驾驶的车子是精心挑选的英国路虎山地越野,车身保养得光鲜如新,但是斯帕嘉里并不是爱炫耀,或者说挥金如土的人,事实上斯帕嘉里看不起那些喜欢摆阔的人,她追求的是舒适可靠,对此可以说他一生都矢志不渝,然而正是因为这些,警方在1977年的6月25日,差不多是银行被盗的一年之后,以他和其他不知名的同犯共窃取价值10亿美元的黄金钞票以及其他贵重物品的罪名逮捕了斯帕嘉里,这个案子成了当时有史以来最大的一起银行盗窃案,警方对斯帕嘉里的起诉,到使他成了一名法国的民间英雄,追求完美,着重质量,以及做事有气魄,喜欢炫耀和处理问题大的蛮勇一直都被法国人视为他们的五大美德,而这些美德在斯帕嘉里身上全部体现了出来,经过警方三个月的审讯和恐吓,斯帕嘉里依然采取蔑视态度,甚至没有考虑认罪辩诉协议的可能,而报刊对这个的报道对他的名声没有丝毫损害,反而使他的人气更旺,但是不管怎样斯帕嘉里在监狱服役二十年已成定局,在那儿享受高质量和舒适的生活,可就机会甚微了,他的律师正在竭尽所能地替他争取,但是法庭已经显然拿定了主意,既然耗子已经被逮住了,那么就有耗子场馆。而这个时候的斯帕嘉里也拿定了他的注意,每周四,斯帕嘉里都被从他的监号提到法院由负责此案的皮艾尔巴慈法官阁下亲自审讯她,尽管警方对斯帕嘉里审讯没有成效,这位法官仍然想通过诱骗使他供出与抢劫银行相牵连的重要信息,而斯帕嘉里也乐得每周到监狱外浪费法官几小时的时间,法官的办公室在法院的三楼,正好位于法院大门的正上方,办公室一排主要的窗户面向大街,窗户都装有插销,并且有五英尺高,斯帕嘉里把这些细节通通告诉了一名同房的犯人,那名犯人认识一个朋友,朋友的妹妹,家里有部电话,后来的每个星期四,斯帕嘉里在法官面前都显得有点儿心神不宁,法官暗自窃喜,以为功夫没有白费,他对斯帕嘉里的态度放松了一点,也变得更加友好了一些。

1977年的3月10日,星期四,斯帕嘉里又来到了法官的办公室,她听到楼下街上传来了一阵摩托车低沉的轰鸣声,他们加大油门大吼了几声,便突然熄了火,斯帕嘉里把他的手伸进她的文件夹,拿出一叠材料,他说,法官阁下,我绘制了一些图,我想,你会对此感兴趣的。法官扫了一眼那叠文件,眼睛顿时发亮,原来那是通向保管室的下水道和坑道的地图,并且有完整的街道名称,距离和路线标记。几周来,他一直在诱导斯帕嘉里透露这方面的信息,而现在总算有点结果了,斯帕嘉里说,恐怕我画的有点儿乱,我不会画地图,所以呢,让我来给你说说,斯帕嘉里站起身朝法官的桌子走过去,法官的桌子在窗户的旁边,令他庆幸的是,法官没有提出反对,两名卫兵在远离窗户的办公室的另一头,斯帕嘉里从法官的肩后给他指点几处标着记号的交汇点,这个就是我们进来的地方,这个呢是我们接通打电钻的电源的地方,法官这时候低下身子看地图,这时候窗外的摩托车突然的发动起来,斯帕嘉里慢慢的直起身子。一边说着,手上仍然比划着,突然,他猛地向窗口冲去,拉动了窗户的控制杆,打开了窗户,跳上窗台,下面的摩托车,当然也是一辆品牌货,这时候屋内的人惊声尖叫,斯帕嘉里跳了下去,他的第一个目标是法院大门上方凸出来的窄窄的立架,离窗台大约有六英尺左右,然后从墙壁在往下十六英尺的一辆轿车上跳,在跳的时候,他的皮靴把轿车的顶部踩出一个十八英寸的坑,它就像一名跳伞运动员那样身体滚动着,然后双脚反弹定在人行道上,随即跃上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呼啸而去,摩托车沿着省府大街疾驰,穿过几个街道。之后拐进一个小街道,然后消失在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驾车的人和摩托车从此就没了踪影,警方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找到过斯帕嘉里,此后斯帕嘉里亡命天涯,在1989年死于意大利的一个乡村小屋里,死因是喉癌,而当时银行丢失的总价值6000万法郎的财物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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