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这段日子里,我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隐秘的战争。微创手术留在腹部的三个孔洞,像三枚沉默的勋章,记录着这场与自身器官的告别仪式。原以为只需静待伤口愈合就能重获新生,却未料肚脐上那个特殊的小孔率先叛变——这个从童年起就总带着潮湿气息的褶皱处,在金属器械的造访后,终于化作红肿发烫的火山口。
深夜蜷缩在床沿的时刻,止痛药的效力总在凌晨三点溃散。暗红色的肿胀区域顽固地向外扩张,仿佛某种不甘消亡的生命体在皮肤下蠕动。主刀教授在手机屏幕里传送的"正常现象"四个字,像手术刀般冰冷精准。当权威的安慰失去温度,我只能拖着发热的身体,在社区医院输液室寻找救赎。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点滴管里透明的希望,整整五日,才让这场微型叛乱渐渐平息。
拆开病理报告时,窗外的梧桐正落下今冬第一片黄叶。"胆固醇性息肉"的诊断像枚双面硬币,在阳光下折射出矛盾的光泽。好消息是癌变概率微乎其微,坏消息是失去的胆囊永远成为了记忆博物馆的展品。那些深夜发作的绞痛、辗转反侧的煎熬,此刻在诊断书上凝成几行墨迹,轻飘飘地宣告着某个器官的死刑已执行完毕。
躺在恢复期的床榻上,我开始与数字时代的先知们对话。不同AI给出的治疗方案在屏幕上闪烁,有的建议尝试熊去氧胆酸保守治疗,有的罗列着胆囊切除后的长期影响。这些由代码编织的医学典籍温柔地提醒:当身体成为战场,每个选择都是概率的赌局。我们永远在"治疗不足"和"过度医疗"的钢丝上行走,现代医学的光明与阴影始终如影随形。
此刻抚摸腹部淡粉色的疤痕,它们像三枚小小的月亮印在皮肤表面。这场手术究竟是与疾病的漂亮战役,还是医疗体系中的某个必然流程?当某个器官被判定为可牺牲品时,是否有人听见它沉默的抗议?也许答案会像滴入清水中的墨汁,在时间的长河里慢慢晕染开来。唯一确定的是,这场疼痛终究在生命里刻下了新的纹路——关于身体的敬畏,关于选择的重量,关于我们与医学之间永恒的不对等对话。
停更了好长时间,主要是。手术之后在休养,说实话,手术之后的恢复状况不是很好,主要是因为腹腔镜手术,一般要打三个孔,其中一个孔在肚脐上而我的肚脐从小总有些潮潮的和一般人不太一样,这次被打了孔之后,果然就发炎了,头三天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疼痛一直都不消退还有些肿大起来网上图文问诊了,给我做手术的教授,结果他回答说都是正常现象,实在不行就找点消炎药吧,于是就自己去附近的社区医院打了好几天的消炎针,到今天总算差不多了今天差不多了,而且昨天也收到了。手术后的病理报告。病理结果显示是胆固醇性的息肉。激光的话起反了又一下,反正又可以了。也就是说并不是征信的限流,性息肉癌变的可能性是非常非常低的。这固然是个好消息。但是这也让我产生了受罪查罪。到底划不划得来?也许只有一些更保守的。比如吃药的治疗方案也能缓解。毕竟失去胆囊,这个器官的消化和让生活多少会有些影响,虽然目前来说还没有感觉到。于是又将我的疑问问遍了各种ai,让他们来帮助解答我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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